看完了网友们“林黛玉式发疯文学”要不还是我先疯吧
刚结婚不久,周末媳妇儿和闺蜜逛街去了,自己回家吃饭。正吃一半来电话了。“喂,孩子呀,我是你爸!”我一听大怒:“我爸就在我对面吃饭呢,你骗谁呀!”怒挂电话,继续吃饭。一会儿我爸抬头问我“会不会是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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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小北之前写过的废话文学,凡尔赛文学;还是时下正流行的“肯德基疯狂星期四文学”,不仅都如“模因感染”般让人上头;也让我们感慨于汉语言的包罗万象,言有尽而意无穷。
当你的情侣或朋友突然开始用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半怼半酸的娇嗔与阴阳回复你的时候,相信手机那段的你很难不心塞,很难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
这不,名为“林黛玉式发疯文学”的又一互联网文学产物就这样凭借情侣的打情骂俏,再一次实现了赛博空间的红学复兴。
除了运用于情侣之间,人们发现,这个集阴阳怪气、先发制人、委屈示弱于一体的文学种类,适用性广泛,在各种场合都能发光发热。
比如在职场,卑微乙方修改方案时:“我原是只有这一条命,你一改二改三改四改,我可是要去了,再也不能见了。”
而“林黛玉”这一形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作为沉稳大气薛宝钗的对照组出现,弱不禁风、矫情事多是评价林黛玉最常见的语言。
但林黛玉真的是尖酸刻薄的代名词么?她真的无时无刻不在“发疯”么?相信作为“红楼梦十级学者”的你们,都有自己的答案。
入世后的黛玉更是心下时常徘徊着无处着落的痛苦——幼年便失去深爱的父母,渴望兄弟姐妹的手足之情,不安于宝玉的未来,这都成为黛玉“载不动许多愁”的哀哀无告。
近乎等同于食物的药物是黛玉生命的必需品。因此小说中不断描写“林姑娘的弱,时常他吃药”(第二十六回)的日常场景,以至于在“一日药吊子不离火”的情况下,潇湘馆总是“一股子药味”(第五十二回)。
(第三回)众人见黛玉年貌虽小,其举止言谈不俗,身体面庞虽怯弱不胜,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便知他有不足之症.因问:“常服何药,如何不急为疗治?黛玉道:“我自来是如此,从会吃饮食时便吃药,到今日未断,请了多少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如今还是吃人参养荣丸。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似乎很容易相信林黛玉是一个矫情内向,事多嘴碎,喜怒无常,爱使小性的人。但严格地说,这最多算是黛玉生命史的早期表现。(即便是真的耍了小性,黛玉也会真诚地道歉。)
欧丽娟认为,在小说的后半段,除了先天宿命的“还泪”以及为了让好哭显得更加合情合理的多愁多病,黛玉的人际关系与价值观念都发生了与前期截然不同的变化。
于是我们看到“此时黛玉已好了大半,见香菱也进园来住,自是欢喜”(第四十八回),“一时林黛玉又赶着宝琴叫妹妹,并不提名道姓,直是亲姊妹一般”(第四十九回)。
接着更从姊妹关系扩及亲子关系,在第五十七回“薛姨妈爱语慰痴颦”一段中,黛玉趁着薛姨妈对她摩娑抚爱并同时表示疼惜之情时,提议道:“姨妈既这么说,我明日就认姨妈做娘,姨妈若是弃嫌不认,便是假意疼我了。”而从后文所记述,她“也一头伏在薛姨妈身上” 要求打那取笑她的薛宝钗,以及后来薛姨妈借便“挪至潇湘馆来和黛玉,一应药饵饮食十分经心。黛玉感戴不尽,以后便亦如宝钗之呼,连宝钗前亦直以姐姐呼之,宝琴前直以妹妹呼之,俨似同胞共出,较诸人更似亲切”(第五十八回)。
可见黛玉已然开始打破血缘上孤绝的疆界,与自我之外的他者勾连扣结,如锁链般从情感上扩大了拟亲族的人际关系,而共同形成和睦的群体。
甚至黛玉竟然会为了“大家热闹些”的理由,而与同住的薛姨妈都往宝钗那里去,连饭也端了那里去吃(第五十九回)。
前期的黛玉,当拿到周瑞家的送来的官花,便说出了“发疯文学”中最为经典的一句反讽:“还是单送我一人的,还是别的姑娘们都有呢?”
但到了后期林黛玉除了特地(而不是凑巧)给送燕窝来的婆子几百钱之外,还外加命茶寒暄,其中所蕴含的刻意招待之迹宛然可见;慰劳婆子的内容则又充满了对下人之生活嗜好的理解,与对下人之劳动奔波的体贴,甚至对于贾母都视为罪大恶极而动怒申饬的设局聚赌一事(见第七十三回),都不但能够寄予同情的理解,还更充满包容尊重的顺任之情,所谓“难为你,误了你发财”的说辞。
(第四十五回)蘅芜苑的一个婆子,也打着伞提着灯,送了一大包上等燕窝来,还有一包子洁粉梅片雪花洋糖。…(黛玉)命他外头坐了吃茶。婆子笑道:“不吃茶了,我还有事呢。”黛玉笑道:“我也知道你们忙。如今天又凉,夜又长,越发该会个夜局,痛赌两场了。……难为你。误了你发财,冒雨送来。”命人给他几百钱,打些酒吃,避避雨气。
当代年轻人对林黛玉的感性认知更多来自于陈晓旭87版《红楼梦》的演绎,“发疯文学”的来源也都大多源自87版红楼梦的影视截图。
毕竟陈晓旭的一颦一笑让无数红迷坚信,“陈晓旭=林黛玉”,陈晓旭老师的演绎唤醒并放大了林黛玉的“第二人格”。但在当时,这一尝试曾引发红学界的忧虑与批评。
1987年《红楼梦学刊》第四辑《〈红楼梦〉电视连续剧评论综述》一文对批评意见作了集中述评,称:
“黛玉的屏幕形象受到较多批评,主要的原因是演员未能全面把握人物的性格侧面,缺乏人物的深层情感。同时,电视剧较多地表现人物性格中尖酸刻薄、闹小性儿的一面,而对其纯洁率真聪明灵秀、清奇高雅表现不够,丧失了这个人物所具有的强烈美感。邸瑞平也较早指出‘黛玉’三气缺一,神气不足。黛玉集书卷气、孤傲气、富贵气于一身,而《红》剧没把她的内在感情表现出来,感情反应较为简单”。
B站林黛玉合集有3.2亿播放量,是87版《红楼梦》的4倍以上。大家乐此不疲地为形象“柔弱病娇”的黛玉拉起郎配。从伏地魔到陈佩斯,只有你想不到的人,没有拉不来的人。
毕竟在一句话里装得满满当当的娇嗔、委屈、试探,再搭配演员灵动活泼的大胆演绎,完全符合当代年轻人又直接又婉转的爱情观和欲擒故纵的“姐系恋爱”认同。
至于《红楼梦》中落入凡尘的灵河绛珠草形象,黛玉痛苦的自我探寻、后期的“钗黛合一”,谁还会在意呢?
台大中文系欧丽娟教授穷十年之功,潜心研究,读出那些隐藏在《红楼梦》文字之间与文字之外的声音,得出了自己真切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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